记得在2008年，当时还在走卡哇伊球状小正太路线的我（说白了就是个小胖子）被某位同龄的女生（具体是谁我就不说了）问过这么一个问题：“童鞋~~四大名著你最喜欢哪个呀？”当时她离我只有不到一米的距离，我的大脑飞速旋转，首先不假思索跳过《西游记》，分析了《三国》和《水浒》对女生的吸引程度后，我果断选了听上去逼格很高的《红楼梦》。 这个故事的重点在哪儿？ 我“不假思索”地跳过了《西游记》。 不光当时的我，现在很多人都觉得《西游记》是本很幼稚的书。 我敢负责任的说，但凡说《西游记》幼稚的人，才是真的幼稚。 《西游记》在明朝是禁书，你见哪个儿童读物被国家明令禁过？ 你说日漫？拉倒吧那是给成人看的。 《西游记》是本伟大的反政府煽动性读物，并不是简简单单的取经打怪练级的故事。 自从了解了这个道理之后，从此《西游记》我只认原著，对各种改编均不屑一顾。 因此几年前的神剧真人版《大闹天宫》也让我实现了对甄子丹的印象从粉转路人再转黑的华丽转变。 因此在大家看来，美国超级英雄电影也只是剧情低幼化的西方个人英雄主义的洗脑电影。 对于这个观点，我只能说—— 我同意。 确实是这么回事，特效是养眼，但仔细一想，这种电影的确没什么营养。我这个人看电影喜欢反复咀嚼，但对于漫威的所有电影，我都是“一遍弃”，绝对不会再看第二遍。 但有一个异类。 那就是克里斯托弗诺兰导演的《新蝙蝠侠三部曲》。 有人说这是电影史上最伟大的三部曲，但我个人认为，比起《指环王》三部曲，这个系列还是少了点灵气。 《黑暗骑士》是这个系列的第二部，而且我敢断言，这绝对是超级英雄电影的巅峰之作，此后再也无人敢望其项背，包括导演诺兰本人。 其实如果宏观地看《黑暗骑士》的剧情，还是略微有些俗套的：超级英雄保卫人类，遇到了一个大反派，他想方设法致英雄于死地，最终没有成功，反而被英雄所致。可《黑暗骑士》的迷人之处就在于，它在每一个细节上都稍微用心了这么一点点，最终使电影拍出了史诗的感觉。 《黑暗骑士》最大的招牌，也是受赞扬最为强烈的，正是片中的大反派——小丑（Joker）。 《黑暗骑士》上映后，小丑火了，心理学杂志上铺天盖地都是对小丑的角色分析；小丑的扮演者希斯莱杰更是火了，连连夺得奥斯卡最佳男配角和金球奖最佳男配角两项大奖，但他获奖的时候，他已经不在人世了，有人说，希斯莱杰是陷入了角色中无法自拔，最终选择了自杀。我觉得很有可能，希斯莱杰版的小丑简直异乎寻常的完美，每一次举手投足，都不能仅仅以一个“好”字去评判，这个角色将作为电影史上永恒的经典而永垂不朽。 小丑强吗？可以说，在所有超级英雄电影中的反派中，他的硬件是最弱的——小丑没有超能力，也不是异形，他仅仅是个心理变态，以杀人为乐，逼蝙蝠侠现身。而他却也是公认的超级英雄电影中的“第一反派”，小丑的可怕之处就在于：他就是一个人，一个普普通通的人。小丑杀人不靠蛮力，他靠的是自己的大脑，而小丑最擅长的，正是捕捉每一个人的弱点。 他利用了黑帮小弟的贪婪，让他们自相残杀，自己渔翁得利；他利用了哈维邓特的急躁，将他由一个正义感极强的政府高官打造成了自己的杀人工具；他利用了警察们的愤怒，使得自己在被捕后又一次奇迹般的逃脱。甚至不单单是弱点，他连一个人的优点都能够利用：他利用了蝙蝠侠的仁慈，一次次采用极端手段将其逼疯…… 虽然我对诺兰先生并没有太多的了解，但我总感觉，该片中的小丑有一些向大卫芬奇的经典电影《七宗罪》致敬的意思，因为《七宗罪》中的变态杀手约翰多伊与《黑暗骑士》中的小丑有着惊人的相似之处：都没有明确的身份证明、犯罪现场都不会留下指纹、而且他们都认为自己是在替天行道。 约翰多伊一直认为自己是在替上帝做事，通过杀人来铲除世间罪恶，但实际上他是被撒旦附体。 小丑不同，他虽然也一直认为自己是对的，但他确实在万般无奈下做出的结果，其实他也是被人性丑恶面击垮的可怜人。 小丑曾在影片中两次分析自己嘴上伤疤的来历——两条伤疤顺着嘴角向上撇，就像在微笑一样： 故事一： 小丑八岁时生活在一个不幸的家庭中：父亲是个酒鬼，母亲是个被父亲折磨疯了的精神病患者，有一天他爹喝醉后拿了把斧头砍死他母亲，小丑站在一旁，不敢说话，于是他爹拿了把小刀，放在他嘴里用力往嘴角划，边划边说： “Why so serious（干嘛这么严肃呢）？” 故事二： 小丑的老婆借高利贷被债主追杀，债主让她毁了容，于是他妻子每日只敢窝在家里不肯见人，小丑很爱他老婆，为了让她开心点，就把刀片放到嘴里嚼，搞成了这副摸样，结果他老婆再也不敢看他一眼。 谁也不知道这两个故事孰真孰假，但都有统一的一点——他是被逼疯的，他一直在善待这个世界、用宽容的眼光了解这个世界，他有对妻子的真爱，并没有因为毁容抛弃她，但他的妻子对他的毁容就承受不住。 人类虽然生下来就有原罪，但在潜意识中依然对变态杀手愤世嫉俗，欲除之而后快，但是请记住，没有一个罪犯生下来就想要报复社会，他们是对社会丧失了信心，我们每个人都是凶手。 曾经有一个轰动全国的人物——马加爵，他是当年广西省的“三好学生”，以宾城县状元的成绩考入云南大学，但在即将毕业时，杀了同宿舍的四名舍友，被逮捕后处死。 当年几乎全国人民都在痛骂这个杀人恶魔，但普遍忽视了一点——他为何要杀人？ 马加爵在穿上囚衣之后，说了一句让狱卒当场掉泪的话：“这是我这辈子穿过最好的衣服。” 马加爵的同学欺负他穷，逼他干粗活，把他折磨的生不如死，他的杀人行为，说白了是对暴政的反抗。 我并不赞同这种目无法制以仇报仇的行为，但我想说：打击犯罪不应仅仅是对罪犯的严惩，而是要断绝他们的根源。 这个根源就是无信仰体制下中国人的道德意识普遍不健全。 小丑犯罪，并非是完全没有目的，仅仅为了娱乐。他是想通过自己的举措向别人证明，世上没有真正的好人，只要给好人一点动力，只要轻轻一推，他们就能沦为恶人。 片中的哥谭市是一个恶贯满盈的城市，黑道霸市、物欲横流，有能力改变这一切的只有两个人：蝙蝠侠布鲁斯韦恩，人称“黑暗骑士”，在夜间打击犯罪，将自己凌驾于法律之上；新任检察官哈维邓特，在所有人都退缩之时自己站出来，打击无人敢惹的马若尼家族，颁布《邓特法案》，严令黑道人员必须监禁不得保释，人称“光明骑士”。 此二人一黑一白，但却为了同一目标。可是仔细想想，谁更高效？ 蝙蝠侠固然有超强的武力和先进的装备，但他始终只是一个民间游侠，得不到官方的承认，以至于每次他去抓坏人，总有一群警察等着也要抓他。 相比之下，哈维邓特可以通过自己的铁腕执政，将坏人送进监狱。比起蝙蝠侠，他更具备让黑帮长时间销声匿迹的能力。 可惜全哥谭市的黑道中人只看到了表面，他们只是一边躲着蝙蝠侠，一边想办法弄死他。而真正洞悉这一切的只有小丑。 小丑的终极目标始终不是蝙蝠侠，他将哈维邓特看得更重，但他的最终目的是要让公众看到“黑暗骑士”和“光明骑士”的相继堕落，从而对正义丧失信心。 我一直认为，“黑暗骑士”不管表现的多正义、多风光，蝙蝠侠布鲁斯韦恩并不是一个完全的好人。 布鲁斯八岁时不小心跌入井底，被一群蝙蝠吓得不轻，几天后又亲眼目睹父母被强盗所杀，心中留下不小的阴影。他从此开始憎恶罪犯，想要铲除世间罪恶，但他了解犯罪世界的方法并不是去学习犯罪心理学，而是选择成为一名罪犯！ 他开始匿名加入各种犯罪团伙：走私、贩毒、抢劫，可以说是无恶不作，只为进入监狱，去了解罪犯的内心，最终他加入了一个有着上千年历史的极端恐怖组织——影武者联盟。 “蝙蝠侠”是怎么来的？布鲁斯的管家阿尔弗雷德问过布鲁斯，为何选择蝙蝠作自己的图腾？布鲁斯解释，因为蝙蝠曾让他害怕，因此他也想让别人害怕。 这是种什么心态？是一个想给人们带来光明的正义者的心态？ 另外，蝙蝠侠的所有装备都是黑色的，看不见一点光亮，给人的感觉就是压抑。 蝙蝠侠同样也不近人情。在《正义联盟》中，他根据战友超人、闪电侠、海王等人的弱点制订了一整套反叛变方案，只要其中一人怀有二心，他就会毫不留情就地处决。 其实说白了，蝙蝠侠和小丑几乎是一样一样的，都有着过人的智力和体力，甚至也有着悲惨的童年。唯一的不同就是，蝙蝠侠还有一丁点的良知，而小丑是个完全的恶人。 影片中，蝙蝠侠和小丑有两场重要的对手戏：一场是小丑被捕后在审讯室内，另一场是蝙蝠侠决战抓住小丑时。而这两场，小丑都在不停的用自己的理论对蝙蝠侠洗脑。 起初，蝙蝠侠觉得小丑被关进监狱，一切都该结束了，于是他打算了解一下小丑这个人。他先试探性地骂了一句：“你个垃圾，你为钱杀人！”小丑的回答很淡定：“别学他们（警察）说话，你不是他们。对于他们来说，你和我是一样的怪物，他们现在利用你，以后就会把你踢开。” 明白了吗各位，蝙蝠侠早就看出来了，其实自己跟小丑，仅有一线之隔，小丑是自己一半的影子。他们都有超越常人的智力和武力，唯一的区别，只是你正义我邪恶，再深一层，就是你还有那一丁点儿残留的道德底线，而我没有罢了。小丑的构想是，只要摧毁蝙蝠侠那一点底线，他就和我一样了，而自律，是脆弱的。蝙蝠侠内心一直回避这个问题，他不愿意承认自己和小丑的相似性，因而作为一种防卫机制，他把小丑假想成一个为钱杀人的低级恶棍。 小丑在监狱里面的话，是赤裸裸的示爱啊！这个世界上只有你我是同类人，女人何苦为难女人！兄弟，我们一起干吧！这几句比第一部里的大Boss忍者大师的那个please有力多了。当时蝙蝠侠愤怒了，这是恼羞成怒，恼羞的地方恰恰是小丑说到了自己内心最脆弱的地方——蝙蝠侠，作为正义的化身只是工具；因为不合法，而作为邪恶的化身，却是完美的！ 小丑说，你让五个人为你而死，你很自私，你为了自己的名誉不顾你扬言保护的市民，你跟我有什么区别？警察利用你也只是因为私欲，他们防你还来不及，只是他们现在必须依靠你。小丑还说，我来证明给你看，你保护的人不值得保护。为什么呢？因为你引导他们相信正义，你保护他们，但我有能力让他们放弃正义，然后搞死你。多么可怕的对手！一切都在说明：别以勤工俭学的身份跟我讲黑社会的故事了，老老实实跟哥干土匪吧！ 就这样，小丑一边说，蝙蝠侠一边揍。而他此时的发怒，并不是因为正义，而是因为心虚。 但蝙蝠侠坚持住了， 蝙蝠侠早就把自己和那些世界观混乱的复仇者（在这里我真的没有调侃漫威的意思）分开了，无论如何他都相信规则。他的底线是不杀人，他相信自己一定做得到。 关于不杀人的原则，很多中国人表示不理解，在这里有必要延伸一下： 前年DC出了个大烂片——《超人：钢铁之躯》，有网友在网上吐槽超人对阵反派佐德将军的情景： 打他他不死，使劲锤，助跑一公里锤，还是不死，抱起来砸，往墙上砸，往地上砸，砸碎十条街，砸碎八十栋大楼，就是砸不动，你怎么没想起来直接把他掐死啊！ 虽然好笑，虽然听起来不无道理，但说出这话的人都是不了解基督教社会的。 在基督教教义中，杀人是第一重罪。 超人并不想杀佐德，之所以最后拧断了佐德的脖子，是因为佐德企图袭击平民，不得已而为之。 蝙蝠侠也没有杀过人，小丑正是借助了这个软肋，因而一次次从他手上逃脱。 蝙蝠侠的不为所动小丑有所准备，他祭出大招，好，你蝙蝠侠行踪诡秘，但是我还是知道你的弱点，那就是他青梅竹马的初恋瑞秋，好了，现在我把哈维邓特和瑞秋一起关起来，两个人只能活一个，你选正义，还是选私情呢？ 救哈维，代表了相信正义超越私情，因为救哈维不仅是救了高谭市最好的希望，更是放弃爱人而救情敌啊（PS：哈维是瑞秋现男友）！反之，私情超过正义，虽然不如前者高尚，但却也是人之常情。最绝的是，你选A我给你B，你选B我给你A，你想要什么我偏不给你什么，让你在愤怒中走向疯狂。小丑这么做是为了激怒蝙蝠侠，让他起了杀心，他后来说：“疯狂就像地心引力，一切只需要轻轻一推。” 小丑知道蝙蝠侠一定要去救瑞秋，但他给了蝙蝠侠哈维的地址，他知道蝙蝠侠一定比警察跑得快，被救的一定会是蝙蝠侠救的。事实证明，当蝙蝠侠看见眼前捆在椅子上的是哈维时，同样心里一颤。 下面轮到哈维邓特了，这个长得帅、有魄力的人生赢家开始成为小丑玩弄的对象。 哈维邓特的弱点是什么？他过于崇拜规则，大肆宣扬公平的神圣性，以至于他连开不开会都要抛硬币解决。他偏激地认为：“公平”就是“概率”。这就给了小丑可乘之机。 哈维邓特因小丑的恐怖计划毁了容，成为“双面人”，而且杀死了他心爱的瑞秋。他恨小丑恨得咬牙切齿，但小丑不避嫌，亲自去医院找他，并告诉他，瑞秋的死和你被整成这熊样我是有错，但你就不想知道当时把你绑架的我安插在警局里的眼线是谁吗？ 于是哈维疯狂了，小丑给了他把枪，他开始复仇之路，连续杀了四个人，还绑架了局长戈登的妻儿。 他消极地追求着机械的公平，只有概率能够满足他。 戏剧性的是他扔硬币的结果（正面活、反面死）：帮凶马若尼正面，无辜的司机反面；带走死去的瑞秋的玛尼瑞兹正面，带走没有死去的哈维的沃尔兹反面；堕落了的他自己正面，没有堕落的蝙蝠侠反面。 与此同时，小丑也将高谭市民的疯狂推向极致：河上飘着两艘船，一艘载满良民，另一艘载满罪犯，两艘船上都有炸弹，但爆炸按钮交叉掌握在各自手里。十二点之前，摁的活，不摁的死；否则时间到了都会死。 小丑大戏的最后一幕即将开始，那就是双船博弈，一个复杂般的电车悖论。电车悖论是说，两个电车轨道上，一个绑着五个人，另一个绑着一个人，电车开往五个人的轨道，这是被试者有权力调整电车的轨迹，使电车轧死那一个人。这是一种两难的困局，如果改了，被试者就变成了杀死一人的凶手，却可以让更多的人活下去，如果不改，更多的人死去，自己却没有责任。 双船博弈更为复杂，因为两个船上的人分别有杀死对方的权力，杀死对方的一船能活，如果都不炸两船都死。更为巧妙的是，两船人有着不同的道德背景，一艘上面是良民，另一艘上面是重刑犯。根据博弈论的解释，理性的人这一刻都会抢先按下对方的引爆装置，这是新古典经济学的解释，但事实上不是这样。良民的船上，每个人都遇到了电车难题，没有人想当这个杀人犯，但是同时，良民船又有引爆对船的合理理由。两难局面下，良民船进退维谷。 而在时间紧迫的时候，犯人船的表现更加精彩。黑帮多少年来一直吸引人们的地方，从东方的《无间道》《艋舺》到西方的《忠奸人》《好家伙》，反应的都是他们自己有自己的道德操守，他们不因为自己是犯罪分子就妄自菲薄，甚至因为享受着冷漠的城市生活所没有的兄弟情意而感受到优越感，他们并非行为没有底线，中国的黑帮还都供奉着大忠大义的关云长。另一方面，由于他们出生入死，数次在生死的尽头徘徊，他们比良民更懂得生命的价值。所以那个十足巨星范儿的黑人顺窗扔了引爆器的一刻，犯人船也进入了等死状态。 这下好玩儿了，因为良民船上面的人发现自己没被炸死，那种道德优越感告诉自己，坏人都没做坏事，我们自己就更不能了。 两边僵持住了。 你看，最后起作用的还是道德，换言之，是规则。在生死攸关的时候，两条船上还是依靠着共同认可的人性达成了惊人的默契。 此时，蝙蝠侠出现，阻止了最后想让两条船一起爆炸的小丑，人们的信念得到了回报。蝙蝠侠最后说：“你以为人人都像你一样丑恶吗？”如果不是这一刻人类展现出的高贵品质，蝙蝠侠怎么会这么说？ 小丑那一刻败了大半，整部电影里，只有那么一瞬间，我们看到了这个伟大反派惊慌的样子。之前的一切他处理的都是那么优雅，那么从容，那么玩世不恭，一边舔着嘴唇一边对俄罗斯贩毒大佬说：“这个城市需要一个更有品位的罪犯。”现在只剩下“双面人”哈维这一个问题了，从开场的小丑出场，我们怎么想得到最后会是这样，两个小时的惊心动魄之后，一切就要了结了。 最终，蝙蝠侠为了阻止哈维杀掉戈登的小儿子，拉着他一起跳下了高台 。于是哈维惨死，蝙蝠侠因为装备过关仅仅膝盖擦破点皮。 那么问题来了：哈维死了，但哈维的黑历史不能为人所知，因为他的铁腕法案是正确的，可以确保高谭市长治久安，可一旦让人们知晓了哈维临死前杀了四个人，一切努力都将白费。最后关头，戈登和蝙蝠侠想出一个迫于无奈的方法：把哈维犯下的罪过全都揽到蝙蝠侠名下，甚至把杀死哈维的凶手也归罪于他。 小丑最终还是赢了，他让光明骑士堕落后惨死，也让黑暗骑士背锅后消失（此后蝙蝠侠隐逸八年，反派贝恩捣乱后才再度出山）。 《黑暗骑士》是一出悲剧，它在揭露司法界问题的同时也在鞭挞着人性。 再次感谢小丑的扮演者希斯莱杰，他演活了这一角色，这部电影的一半魅力都在他身上，这个版本的小丑注定无人超越，因为有的演员配得上这一殊荣。 这是一部好看到无以复加的电影，一部超级英雄电影的巅峰，我一辈子忘不了它，更忘不了它给我带来的诸多启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