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跑步入场的国家队?

不仅仅是从业者,很多粉丝也能够感受到电竞的火热。

2016年,上海东方体育中心,国内玩家迎来了DOTA2甲级赛事上海Major。然而,现场频发的各种状况很快将喜悦冲散。这件事后续在互联网上持续发酵了很久,并引发了一系列现实中的连锁反应。

可能很多人不曾想到,现场几千人对着一块屏幕嘶吼加油的疯狂,因为虚拟竞技震天的呼声让现场就座的政策制定者感到震惊。他们当时很难理解这些青少年为何如此疯狂,但对于管理者而言,不理解就是最大的问题。从那时起,体制内的各种力量开始主动观察起电竞这个新兴的产业。各种围绕电竞的调研、讨论由此而生。

跑步入场的国家队?

当时,上海市一些职能部门和研究机构被要求找到电竞产业的切入点。首当其冲的问题即是给电竞下一个定义,让社会公众更方便理解。

可惜,参与的各方力量受制于电竞残缺的历史,最终没能给出一个完整的答案。一位参与其中的人士曾经提到:“研究团队在互联网上收集了超过100万字的文字资料,水分非常大。几次筛选后,可以使用的材料屈指可数。”

学术探索上的不顺利也延缓了政府后续的决策。然而,当时体制内的管理者们却并不担心。电竞已经在上海呆了10多年,他们觉得有充足的时间搞清楚电竞到底是什么。

但市场明显不这么想。经过了一年的尝试与角逐,一些错误的选项被逐渐排除。WCA在银川的模式很明显吸引了其他地方政府的关注,厂商之间的角逐最终也以腾讯最终站上风口浪尖结束。在腾讯强大的社交媒体的支撑下,电竞开始了体量和声量双双急速膨胀的过程。政府介入的冲动更明显了。

原因大致有三个。

首先即是经济效益。如果我们把政府对电竞的青睐放在整个中国经济转型的大背景下,这并不是一个难理解的事情。不管把电竞定义为什么,宏观上它始终是一种第三产业,是新的经济增长点。

其次则是社会效益。当电竞的声量越来越大时,作为管理者,一方面要理解这声量的意义和背后的人群;另一方面也要考虑是不是可以将这个独特的话语体系纳入到主流的话语体系里。起码,不能让二者冲突。

最后,政府的职责是配置公共资源。但远离电竞的姿态让政府同时远离了电竞本身的一些公共资源。连资源都没握在手里,何谈配置。所以,政府必须在电竞产业先站上一脚。才能慢慢思考后面的事情。

否决了多个方案

中国人习惯用农历年来结束和开始一年的工作。所以,整个电竞产业快速地变革发生在2016年春节后。经过了3年的角逐,粉丝、赞助商等参与者都已经习惯了电竞行业的马太效应。

在明显的头部效应下,腾讯在电竞产业的领先地位似乎已经无可动摇。虽然,在外界看来,电竞仍然被腾讯看做宣发、营销的利器,但腾讯似乎不这么想。

2017年3月份,刚刚成立半年,仅打了一个赛季的KPL宣布实行联盟化。联盟化的蓝本取自NBA,但做了互联网式的改良。

简单说,就是先实行一些短期内具有实现可能性的联盟条例,后续的条例跟随着联盟实际的发展状况进行调整。两个月后,LPL同样宣布了推行联盟化的举措。但恐怕更让所有人出乎意料的,是腾讯电竞的成立。

腾讯电竞的出现伴随着电竞被列为腾讯第五大独立业务。腾讯电竞之后的表现也没有让太多人失望。尽管在腾讯旗下各个项目的发展上很少看到他的影子,但在新兴起的电竞教育上,腾讯电竞很快就走到了母公司的身边。

某种意义上看,腾讯电竞走到前沿的速度比母公司快得多,因为电竞教育本身的增速就要比整个宏观电竞市场快得多。甚至原英雄联盟战队KING的投资人,两年未见的秦奋也锁定了这块新市场。

反观另一面,DOTA2仍然维持着既有的热度,倒是完美搞了大阵势的《CS:GO》让市场兴奋了一阵。但一年下来,大家发现,完美和V社尴尬的关系让DOTA2和《CS:GO》这两款游戏也陷入了尴尬的境地。

除了教育外,电竞地产、电竞旅游等方向获得了创业者的青睐。既然电竞产业的格局已经初步稳定,那么拓展外延成了众多创业者的选择。

与电竞在2017年日新月异的变化相比,上海市政府显得有些寸步难行。尽管被电竞的发展驱动,市政府内部下达了明确的扶持电竞产业发展的文件,科教文卫等机关也都被分配了任务。但实在没人知道,电竞这件事到底要怎么搞?

据知情人士透露,围绕着“怎么做,能做么和为什么做”这三件事,政府先后否定了很多方案。一些专家被迫退出了这场电竞扶持的大讨论,但更多新人加入进来。直到2017年下半年,政府才在大致了解电竞的前提下,制定了自己相应的方案。

2017年年底,上海市委、市政府发布了《关于加快本市文化创意产业创新发展的若干意见》,外界称其为《上海文创50条》。其中,在游戏动漫的版块里提到了“加快电竞之都建设”这一条。只不过当时的指导意见是:“鼓励投资建设电竞赛事场馆,规划建设若干个特色体验馆。”

与过去的方案相比,这条意见起码流露出了政府对电竞的认知:赛事为主,体验为辅。但大兴土木的扶持政策仍然引得不少人怀疑。

不管是否理解电竞,那些懂经济的技术官员们起码清晰地知道一件事情:电竞是一个轻资产行业,大兴土木的重资产做法不对。即便经过了一年的主客场制运动,很多俱乐部也并不直接拥有场馆,租赁是常态。同时,合作关系也大幅降低了租赁成本。所以,目前市场上很多对电竞向重资产转型的判断是偏颇的。

2017年底,时隔8个月,中国流量最大的电竞联赛LPL终于公布联盟化的相关细节。虽然所有人都猜到了,但结果还是让人震惊。流传在外的上千万的席位费、新入局的资本以及主客场制都意味着一个去中心化、侵袭线下的过程开始了。

一将难求的上海

不止是LPL,流量最大的移动电竞赛事KPL也走上了类似的道路。这个过程给了其他跃跃欲试的城市掺和一手的机会——通过提供补贴和线下场馆,WE搬去了西安,RNG搬去了北京,OMG搬去了成都。更重要的是,主客场制让LPL常驻上海的状态被打破了,对KPL也同样。

上海也早已不是电竞赛事唯一的选择。德玛西亚杯2016年开始就不在上海了,仅存的三个第三方赛事也都远离上海,WESG先是去了海南,随后去了重庆;NEST和NESO分别在厦门和成都长期落地。伴随着其他城市的发力,就连产业链上的其他环节也在逐渐撤走。据悉,内容制作公司VSPN在成都和西安都成立了分公司。

这种变化迅速掏空了上海积累多年的电竞资源。这时候,上海市政府着急了。在1年的时间里,上海市的市级领导几乎见遍了所有和电竞相关的游戏厂商负责人。

同时,伴随着电竞研究的推进——目前,上海市大多数参与研究电竞的团队都认为,电竞的边界应该止于赛事。在多次讨论后,上海市政府终于得出了一个可以落到执行层面的框架。

据知情人士透露,这个框架内有几点非常重要的。

(责任编辑:波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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