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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摘|2012末日预言的背后,玛雅人留下多少奇迹?(2)

斯蒂芬斯提到的让—弗朗索瓦·商博良通过研究罗塞塔石碑上用3种文字镌刻的铭文,于1823年破译了埃及象形文字。斯蒂芬斯说得一点不错:刻在纪念碑上的象形文字最终得到破解后,人们发现它们的确是对玛雅历史的记录,其中包括一切血淋淋的细节。玛雅文字的准确破译耗时良久,最近几十年间才终于做到,但我们现在知道了,玛雅文明不像我们原来想象的那么宁静祥和,它的历史和所有其他古文明一样,充满了争夺和战争。

玛雅文字最终得到破译要归功于若干人的协同努力,这些人包括英国学者艾瑞克·汤普森(Eric Thompson)、俄裔美国学者塔季扬娜·普罗斯科里亚科夫(Tatiana Proskouriakoff)和乌克兰学者尤里·克诺罗佐夫(Yuri Knorosov)。汤普森和克诺罗佐夫通常被说成是激烈竞争的对手,就像争当破译埃及象形文字第一人的法国学者让—弗朗索瓦·商博良和英国学者托马斯·扬那样。

汤普森是研究玛雅象形文字的耆宿,1950年出版过一部巨著。普罗斯科里亚科夫最先指出玛雅象形文字记录了历史日期和事件。她还在象形文字中找到了与男人名字有别的某些女性的名字。但是,现在普遍承认,真正迈出关键一步的是冷战期间在苏联做研究的克诺罗佐夫。他利用16世纪一位名叫迭戈·德·兰达(Diegode Landa)的西班牙主教留下的一份关于玛雅文明的手稿,实现了破译玛雅象形文字的最终突破。虽然德·兰达对玛雅文字的理解有误,但是他的手稿为克诺罗佐夫提供了至关重要的解谜线索。为此,德·兰达的手稿被称为玛雅象形文字的罗塞塔石碑。这特别具有讽刺意味,因为普遍认为德·兰达是造成玛雅树皮书大批被毁的罪魁祸首,就是由于他的毁坏,留至今日的树皮书才少而又少。

破译玛雅象形文字方面最新、最重要的进步是美国学者戴维·斯图尔特(David Stuart)在过去几十年间实现的。他出生于1965年,父亲乔治·斯图尔特(George Stuart)是研究玛雅文化的学者,在国家地理学会工作了近40年。戴维3岁还在蹒跚学步的时候就在父母的带领下去过玛雅废墟,8岁起开始研究象形文字,10岁就在帕伦克跟随伟大的玛雅碑铭学家琳达·谢勒(Linda Schele),给她打下手。

书摘|2012末日预言的背后,玛雅人留下多少奇迹?

斯图尔特1995年拿到博士学位时,已经发表了13篇文章和专题论文。他年方18岁就荣获麦克阿瑟“天才”奖学金,至今仍是该奖最年轻的得主,也是获奖者中为数不多的考古学家之一。他还是屈指可数的麦克阿瑟奖学金和古根海姆奖学金双料获奖者中的一员。

然而,公众知道他的大名也许主要是因为他在2011年写的一本书,那时媒体正纷纷报道一个所谓的玛雅人预言,说世界将于2012年完结,因为那是当前的玛雅历5000年周期的结束之年。斯图尔特成功地表明,其实玛雅人并没有预言世界何时将完结,只是把某个国王的统治期放在了时间循环的大背景中而已。

由于这些学者的努力,约翰·劳埃德·斯蒂芬斯的预言得以成真。玛雅象形文字终于得到了破解,科潘和其他玛雅古城的历史的确如斯蒂芬斯所说,是“刻在纪念碑上的”。

比如,我们现在知道,在位于洪都拉斯、被联合国教科文组织列为世界遗产的科潘,玛雅人列出了他们的16位统治者的名字,这些统治者在位的时间涵盖约4个世纪,从公元427年到公元810年过一点。他们的名字被刻在Q号祭坛上。那是一块体积不大的方形石头,约2米见方、1.2米高,每面刻着4位国王的形象。这个王朝的创始国王被称为“伟大的太阳神—绿毛金刚鹦鹉”(Great Sun Green Quetzal-Macaw)。科潘古城的历史从公元200年持续到公元900年,Q号祭坛上有名的那些统治者在位的那4个世纪似乎是它的鼎盛时期。

通过发掘并研究各个遗址及其中找到的铭文,我们还对玛雅文明的兴衰获得了更多的了解。考古学家把玛雅历史分为几个主要阶段。最初的农业活动和村落出现于公元前2000年之前,属于古代时期。前古典期约为公元前2000年到公元300年,其间公元前750年左右开始出现城市。古典时期始于公元300年左右,终于公元900年前后。古典后期,即公元800年到公元900年左右,高度发达的玛雅城市纷纷崩溃,但不同城市崩溃的时间各不相同。在那之后是后古典期,从公元900年前后持续到西班牙人到来的16世纪

古典时期辉煌一时的科潘是约翰·劳埃德·斯蒂芬斯和弗雷德里克·卡瑟伍德1839年11月初次启程去寻找的3个城市之一(他们把3个都找到了)。斯蒂芬斯说他仅花了区区50美元就从当地人手中买下了整个科潘遗址,并认真考虑过把那里的所有纪念碑都运回美国,但最后他只是请卡瑟伍德把它们画了下来。然而,最近发现的有斯蒂芬斯签字的合同原件表明,他并未真的买下科潘古址,只是租赁了3年,这给了卡瑟伍德充足的时间,使他得以把那里所有的纪念碑都细细临摹下来。

斯蒂芬斯和卡瑟伍德在科潘一共逗留了13天,其间他们发现了14块刻有铭文的直立石头。这样的石头通常称为石碑(stelae,单数是stele),这是个希腊词语,考古学家用以指代刻有铭文的直立石头。卡瑟伍德把他们在科潘发现的所有石碑都画了下来,也画了Q号祭坛。斯蒂芬斯略微猜到了Q号祭坛上的刻像究竟是何方神圣,他描述了那16个刻像,猜测说人像下方的象形文字也许是他们的名字和职位。他猜对了。他还说祭坛上的象形文字“肯定记录了曾在这座古城中居住的神秘民族的历史事件”。他又猜对了。

斯蒂芬斯和卡瑟伍德清除了科潘遗址所有废墟上的杂草树木,这些废墟包括“象形文字石阶神庙”(Temple of the Hieroglyphic Stairway)和“圣球场”(Sacred Ball Court)。“象形文字石阶”有63级,直通约23米高的神庙屋顶,整条石阶上刻有至少2200个象形字符。这是已知篇幅最长的玛雅文献之一,似乎是对王朝历史的记录。最先留下记录的是科潘的第十三任国王,他运气不佳,在和另一个王国作战时被俘,并遭到斩首。最后留下记录的是公元8世纪期间的第十五任国王,他的记录比前面一位国王长了一倍,还采用了一种奇怪的双语形式,右边一行是玛雅象形文字,左边一行刻的是奇怪的“特奥蒂瓦坎象形符号”,那些符号似乎仅为装饰,没有真正的含义。

科潘的“圣球场”是玛雅遗址中此类场所保存得最完好的。古人球赛的规则,至今尚无定论,有人说大约与足球差不多,把球踢过一个小圆环就算赢了,但如果球落了地或碰了手,比赛就宣告结束。胜方的球员固然经常得到英雄般的待遇,但有些学者认为,输球的一方有时会被处死。这样的球场在中美洲各处都有,甚至传到了美国西南部。

(责任编辑:波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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